第十七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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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一家人吃的是面疙瘩，因為回來太晚了，人也累，就隨便弄了點填飽肚子。
“姨婆，我還帶了半袋小碎布料子，不知道怎麽做鞋。”吃飯的時候突然想起來那小半袋的碎布。
“不是讓你買鞋的麽？”張渺插話道。
“買鞋子多貴呀。現在莊稼人哪有買鞋的呀。反正我都要學做衣服了，順便學學做鞋也挺好。”
張老太太也是女人家心思，對於田小七的節省連連稱讚。“是哩，反正衣服都要學了。你索性讓映紅教你得了，她比我這老婆子厲害，明天拿幾瓶洗發膏過去，今天你何奶奶不好意思跟你提，她可是喜歡那茉莉花味喜歡的緊呢！”
“家裏就剩一些原味的了，那明天我帶兩瓶洗發膏再拿兩瓶茉莉花的洗衣液就好了。”田小七說完又吸溜了一口疙瘩湯，突然想到了什麽大叫一聲。“呀，我今天扯布忘記買幾尺紅布還何奶奶了”
“喲喲，你嚇死個人了。我還以為啥大事兒呢。那個我已經給過你何奶奶了，今天賣了雞蛋，我直接給人錢了。”張老太太正咬一口疙瘩呢，突然被田小七嚇的又給掉碗裏了，有些無語的看著她。
張渺已經習慣了她一驚一乍的性格了，淡定的吃完了最後一口疙瘩湯。
吃完飯，張渺利索的沖完澡就急急點了個火把趕往桃林了。
田小七將一切整理妥當，就直接洗澡睡覺了，實在太累了！
第二天起床的時候，張老太太飯都已經做好了。
“姨婆，你下次醒了喊我可行？我這睡的也太久了。”田小七看著桌上已經擺好的碗筷有些愧疚。
“你昨天也是累壞了。讓你多睡一會還不好？你現在是有機會睡了，等以後結婚生了娃別說睡覺了，上個廁所的時間都沒。再到了我這個年紀，就是想睡都睡不了啦，到點就醒。”張老太太有些羨慕的看著田小七。
田小七聽到結婚生娃就尷尬的不知道怎麽接話了，一邊裝作聽懂的樣子一邊慢步挪到桌子旁邊坐下準備吃飯。
“沙子我給你弄一簸箕回來，不知道夠不夠，一會你看下。我吃完飯得跟阿奶去趟地裏邊，明天要上山，得先把田地裏的事情弄完。”張渺一邊吃飯一邊交代道，又有些不放心。“要不你去找何映紅幫下忙吧？反正你一會也得去她家。”
“哥你別操心了。我又不是小孩兒...”
張渺：誰把你當孩子了...
張老太太今天早上才知道大娃又要進山了，有些擔心，一早上心情都是郁郁的。
吃完飯後田小七也沒耽誤，拿了洗發水就跑何奶奶家去了。
“喲，我到是誰來了呢，稀客呀，小七吃飯了沒有呀？”何奶奶家住在村東頭的曬谷場那邊，也是不遠。田小七剛進院子就聽見何奶奶的聲音。
“何奶奶，我吃過來的。映紅在家嗎？”
“在哩在哩，在西屋呢，進去吧。”何奶奶指著西側的房間道。
“行哩，何奶奶，這個是我帶過來的洗發膏，家裏帶花味的沒有了。洗發膏是原味的，用的效果是一樣的。這個兩瓶小的是茉莉花味的洗衣液，可以洗衣服洗手洗碗。您試試”田小七將籃子裏的各種竹筒瓶子都一一遞給何奶奶，一共是四瓶。
“你這個孩子拿那麽多幹嘛，要賣錢哩！拿一瓶來給我這老太婆用用就好啦！”何奶奶接過洗發膏看著有些多嗔怪道。
“何奶奶您就用著吧，家裏人也多。我還怕不夠呢！而且我今天來還是要麻煩你們呢，我要弄幾根鵝毛，不知道好不好弄。”
“昨天就聽映紅說啦，喏，您看這鵝還關著哩，知道你今天要來，就沒放。”何奶奶指著院墻旁邊的籠子給小七看。
何映紅正在房間繡花呢，早早聽見院子裏邊田小七的聲音，就收拾收拾出來了。“小七，這麽早就來啦。”
“嗯，你今天可有事？沒事可以去我家幫忙做鵝毛筆”
“行哩，我還沒見過呢，我去見識見識！”何映紅自從定親後整天都待在家裏繡花，巴不得出去玩。
“小七你要哪個地方的？我喊我家大娃給你拔，這鵝認生。”何奶奶說的大娃是何映紅哥哥何旺財。
“我想要兩根最大最硬的，這樣硬生生的拔可有事兒？”田小七只拔過死了的雞毛，有些擔心。
“順著方向小心點就事兒。”何奶奶說完就朝東屋門喊道：“旺財，過來幫奶奶拔幾根鵝毛。”
片刻，東屋就出來一個同樣濃眉小眼，高鼻梁，皮膚黝黑，五大三粗的男子，此人正是何旺財。何旺財身後還跟著一位挺著大肚的孕婦，應該是何映紅的嫂子了。
“小七啊，這是你旺財哥，這是你冬梅嫂子。”何奶奶介紹道。
兩人都是第一次見，田小七禮貌打招呼：“旺財哥，冬梅嫂子！”
何旺財見到田小七也只是稍稍楞怔了一會就馬上恢覆正常，面色僵硬的朝田小七點點頭。
“喲，這是小七吧，長得真標志。”何映紅的嫂子叫劉冬梅，一看性格比較活泛，柳眉細眼，五官長的還算周正，就是皮膚偏黑。
“是哩，還要麻煩旺財哥幫我弄幾根鵝毛呢...嫂子幾個月了？”
“六個月了呢，肚子大了就是不方便，剛剛還在屋裏抽筋呢，讓你哥幫我按按，不然早出來了。”嘴上講的有些不耐但是臉上還是喜滋滋的。
兩人正聊著天，那邊何旺財動作也利索，很快就拔完了，那只鵝也沒怎麽叫就是撲騰撲騰幾下就又安靜了。
“喏，你看是不是這樣的？”何旺財直接把手上的毛遞過去。
“是哩，是哩。謝謝旺財哥！”
田小七一共拿了三根鵝毛，跟何家人道完謝就帶著何映紅回去了。
回到家之後，田小七就直接奔廚房去，讓何映紅幫她燒下鍋竈，她將鍋裏倒些水再去房間拿些自制的洗手液倒在鍋裏，攪拌。把三根鵝毛也一並放進去，然後蓋上蓋子就可以。
“等水燒開了就可以了嗎？”何映紅有些好奇，蹲在竈口一邊塞麥茬子一邊問道。
“不行，現在只是給羽毛脫脂，一會還要炒沙子呢。”
等到水燒開後，將鍋蓋打開，立馬就能聞到一股極難聞的氣味。
“呃...就跟殺雞的時候燙雞毛的味道一樣，比那個還難聞。”何映紅忍不住掩鼻子。
“這就說明這第一步好啦，你幫我把鍋裏水倒了吧。我去用井水稍稍洗下。”
鵝毛洗好之後，就是炒沙子了。
等鍋裏水擦幹後往鍋裏倒半鍋沙子，不斷的翻炒。待沙熱了之後，就直接插入三根鵝毛，這個時候竈裏也就要停火了，等沙子自然冷卻就好了。
“接下來就等沙子冷卻就好了。咱兩先去堂屋歇會吧，我給你倒點茶喝。”
“算了，我直接去你房間教你做衣服吧。”何映紅昨日就被田小七央求著教她做衣服。
“行哩，你先進去，就在西偏房，我先倒杯茶。”
兩人在房間約莫待了一個半時辰了。
“你這裁衣服學會了，可就是針腳有些亂。這個得多練習，我剛開始的時候也是這樣....”
田小七被何映紅一頓霹靂吧啦的說教。
“我自個沒事多練練吧，那你看我這程度啥時候能開始自己做衣服呀”她不想一直穿一套衣服，感覺像自己沒洗澡一樣。
“這個得靠自己了，快的話兩三天也行的。”何映紅這個樣子像極了初中的英語老師，嚴厲又傲慢。是的，何映紅在自己擅長的事情面前既嚴格又有些小傲嬌。
“得嘞您先歇著，喝喝茶。我去看看我的鵝毛筆。”雙手托著杯子九十度彎腰“恭敬”地給何映紅奉茶。
田小七這副“小人”模樣把何英紅給逗樂了。
兩人玩笑過後就直接去廚房了，沙子還剩一點餘溫，但是羽毛熱處理這一步算是過了。
兩人又合力將沙子給舀出來，將鍋清理好。
“這個就好啦？可以寫字了？”
“差不多了，這個硬度正好。還需要稍稍處理下。”
田小七拿著三根鵝毛就去房間了。用剪刀將羽毛管管頭部分剪下一小段，再削尖，裏面有一些類似於絮狀物的東西，又拿縫衣服的針在筆尖中間的位置雕一個小洞，就是為了讓墨水可以順利流到筆尖。
“好啦！完美。”
“這就能寫字啦？”何映紅反覆拿著三根鵝毛筆坐看看右看看。
田小七忙去衣櫃拿紙墨硯。“我試試才知道。反正制作流程是這樣沒錯。”
“你還會研磨？”何映紅怎麽感覺田小七除了做衣服差點，其他的怎麽什麽都會呢。
“以前見過，我也是第一次。”田小七將那位掌櫃大叔送的墨塊切一塊放在硯臺裏面，往裏倒一點點水，然後用墨錠慢慢暈開。
用剛做好的鵝毛筆粘了點墨在紙上試試寫字。寫了自己名字。
“真管用耶！小七你還會寫字呢？”何映紅認真的看著田小七寫字，一臉羨慕。
“不會，我就是隨便畫畫。”她只會現代的簡筆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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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姨婆，我還帶了半袋小碎布料子，不知道怎麽做鞋。”吃飯的時候突然想起來那小半袋的碎布。
“不是讓你買鞋的麽？”張渺插話道。
“買鞋子多貴呀。現在莊稼人哪有買鞋的呀。反正我都要學做衣服了，順便學學做鞋也挺好。”
張老太太也是女人家心思，對於田小七的節省連連稱讚。“是哩，反正衣服都要學了。你索性讓映紅教你得了，她比我這老婆子厲害，明天拿幾瓶洗發膏過去，今天你何奶奶不好意思跟你提，她可是喜歡那茉莉花味喜歡的緊呢！”
“家裏就剩一些原味的了，那明天我帶兩瓶洗發膏再拿兩瓶茉莉花的洗衣液就好了。”田小七說完又吸溜了一口疙瘩湯，突然想到了什麽大叫一聲。“呀，我今天扯布忘記買幾尺紅布還何奶奶了”
“喲喲，你嚇死個人了。我還以為啥大事兒呢。那個我已經給過你何奶奶了，今天賣了雞蛋，我直接給人錢了。”張老太太正咬一口疙瘩呢，突然被田小七嚇的又給掉碗裏了，有些無語的看著她。
張渺已經習慣了她一驚一乍的性格了，淡定的吃完了最後一口疙瘩湯。
吃完飯，張渺利索的沖完澡就急急點了個火把趕往桃林了。
田小七將一切整理妥當，就直接洗澡睡覺了，實在太累了！
第二天起床的時候，張老太太飯都已經做好了。
“姨婆，你下次醒了喊我可行？我這睡的也太久了。”田小七看著桌上已經擺好的碗筷有些愧疚。
“你昨天也是累壞了。讓你多睡一會還不好？你現在是有機會睡了，等以後結婚生了娃別說睡覺了，上個廁所的時間都沒。再到了我這個年紀，就是想睡都睡不了啦，到點就醒。”張老太太有些羨慕的看著田小七。
田小七聽到結婚生娃就尷尬的不知道怎麽接話了，一邊裝作聽懂的樣子一邊慢步挪到桌子旁邊坐下準備吃飯。
“沙子我給你弄一簸箕回來，不知道夠不夠，一會你看下。我吃完飯得跟阿奶去趟地裏邊，明天要上山，得先把田地裏的事情弄完。”張渺一邊吃飯一邊交代道，又有些不放心。“要不你去找何映紅幫下忙吧？反正你一會也得去她家。”
“哥你別操心了。我又不是小孩兒...”
張渺：誰把你當孩子了...
張老太太今天早上才知道大娃又要進山了，有些擔心，一早上心情都是郁郁的。
吃完飯後田小七也沒耽誤，拿了洗發水就跑何奶奶家去了。
“喲，我到是誰來了呢，稀客呀，小七吃飯了沒有呀？”何奶奶家住在村東頭的曬谷場那邊，也是不遠。田小七剛進院子就聽見何奶奶的聲音。
“何奶奶，我吃過來的。映紅在家嗎？”
“在哩在哩，在西屋呢，進去吧。”何奶奶指著西側的房間道。
“行哩，何奶奶，這個是我帶過來的洗發膏，家裏帶花味的沒有了。洗發膏是原味的，用的效果是一樣的。這個兩瓶小的是茉莉花味的洗衣液，可以洗衣服洗手洗碗。您試試”田小七將籃子裏的各種竹筒瓶子都一一遞給何奶奶，一共是四瓶。
“你這個孩子拿那麽多幹嘛，要賣錢哩！拿一瓶來給我這老太婆用用就好啦！”何奶奶接過洗發膏看著有些多嗔怪道。
“何奶奶您就用著吧，家裏人也多。我還怕不夠呢！而且我今天來還是要麻煩你們呢，我要弄幾根鵝毛，不知道好不好弄。”
“昨天就聽映紅說啦，喏，您看這鵝還關著哩，知道你今天要來，就沒放。”何奶奶指著院墻旁邊的籠子給小七看。
何映紅正在房間繡花呢，早早聽見院子裏邊田小七的聲音，就收拾收拾出來了。“小七，這麽早就來啦。”
“嗯，你今天可有事？沒事可以去我家幫忙做鵝毛筆”
“行哩，我還沒見過呢，我去見識見識！”何映紅自從定親後整天都待在家裏繡花，巴不得出去玩。
“小七你要哪個地方的？我喊我家大娃給你拔，這鵝認生。”何奶奶說的大娃是何映紅哥哥何旺財。
“我想要兩根最大最硬的，這樣硬生生的拔可有事兒？”田小七只拔過死了的雞毛，有些擔心。
“順著方向小心點就事兒。”何奶奶說完就朝東屋門喊道：“旺財，過來幫奶奶拔幾根鵝毛。”
片刻，東屋就出來一個同樣濃眉小眼，高鼻梁，皮膚黝黑，五大三粗的男子，此人正是何旺財。何旺財身後還跟著一位挺著大肚的孕婦，應該是何映紅的嫂子了。
“小七啊，這是你旺財哥，這是你冬梅嫂子。”何奶奶介紹道。
兩人都是第一次見，田小七禮貌打招呼：“旺財哥，冬梅嫂子！”
何旺財見到田小七也只是稍稍楞怔了一會就馬上恢覆正常，面色僵硬的朝田小七點點頭。
“喲，這是小七吧，長得真標志。”何映紅的嫂子叫劉冬梅，一看性格比較活泛，柳眉細眼，五官長的還算周正，就是皮膚偏黑。
“是哩，還要麻煩旺財哥幫我弄幾根鵝毛呢...嫂子幾個月了？”
“六個月了呢，肚子大了就是不方便，剛剛還在屋裏抽筋呢，讓你哥幫我按按，不然早出來了。”嘴上講的有些不耐但是臉上還是喜滋滋的。
兩人正聊著天，那邊何旺財動作也利索，很快就拔完了，那只鵝也沒怎麽叫就是撲騰撲騰幾下就又安靜了。
“喏，你看是不是這樣的？”何旺財直接把手上的毛遞過去。
“是哩，是哩。謝謝旺財哥！”
田小七一共拿了三根鵝毛，跟何家人道完謝就帶著何映紅回去了。
回到家之後，田小七就直接奔廚房去，讓何映紅幫她燒下鍋竈，她將鍋裏倒些水再去房間拿些自制的洗手液倒在鍋裏，攪拌。把三根鵝毛也一並放進去，然後蓋上蓋子就可以。
“等水燒開了就可以了嗎？”何映紅有些好奇，蹲在竈口一邊塞麥茬子一邊問道。
“不行，現在只是給羽毛脫脂，一會還要炒沙子呢。”
等到水燒開後，將鍋蓋打開，立馬就能聞到一股極難聞的氣味。
“呃...就跟殺雞的時候燙雞毛的味道一樣，比那個還難聞。”何映紅忍不住掩鼻子。
“這就說明這第一步好啦，你幫我把鍋裏水倒了吧。我去用井水稍稍洗下。”
鵝毛洗好之後，就是炒沙子了。
等鍋裏水擦幹後往鍋裏倒半鍋沙子，不斷的翻炒。待沙熱了之後，就直接插入三根鵝毛，這個時候竈裏也就要停火了，等沙子自然冷卻就好了。
“接下來就等沙子冷卻就好了。咱兩先去堂屋歇會吧，我給你倒點茶喝。”
“算了，我直接去你房間教你做衣服吧。”何映紅昨日就被田小七央求著教她做衣服。
“行哩，你先進去，就在西偏房，我先倒杯茶。”
兩人在房間約莫待了一個半時辰了。
“你這裁衣服學會了，可就是針腳有些亂。這個得多練習，我剛開始的時候也是這樣....”
田小七被何映紅一頓霹靂吧啦的說教。
“我自個沒事多練練吧，那你看我這程度啥時候能開始自己做衣服呀”她不想一直穿一套衣服，感覺像自己沒洗澡一樣。
“這個得靠自己了，快的話兩三天也行的。”何映紅這個樣子像極了初中的英語老師，嚴厲又傲慢。是的，何映紅在自己擅長的事情面前既嚴格又有些小傲嬌。
“得嘞您先歇著，喝喝茶。我去看看我的鵝毛筆。”雙手托著杯子九十度彎腰“恭敬”地給何映紅奉茶。
田小七這副“小人”模樣把何英紅給逗樂了。
兩人玩笑過後就直接去廚房了，沙子還剩一點餘溫，但是羽毛熱處理這一步算是過了。
兩人又合力將沙子給舀出來，將鍋清理好。
“這個就好啦？可以寫字了？”
“差不多了，這個硬度正好。還需要稍稍處理下。”
田小七拿著三根鵝毛就去房間了。用剪刀將羽毛管管頭部分剪下一小段，再削尖，裏面有一些類似於絮狀物的東西，又拿縫衣服的針在筆尖中間的位置雕一個小洞，就是為了讓墨水可以順利流到筆尖。
“好啦！完美。”
“這就能寫字啦？”何映紅反覆拿著三根鵝毛筆坐看看右看看。
田小七忙去衣櫃拿紙墨硯。“我試試才知道。反正制作流程是這樣沒錯。”
“你還會研磨？”何映紅怎麽感覺田小七除了做衣服差點，其他的怎麽什麽都會呢。
“以前見過，我也是第一次。”田小七將那位掌櫃大叔送的墨塊切一塊放在硯臺裏面，往裏倒一點點水，然後用墨錠慢慢暈開。
用剛做好的鵝毛筆粘了點墨在紙上試試寫字。寫了自己名字。
“真管用耶！小七你還會寫字呢？”何映紅認真的看著田小七寫字，一臉羨慕。
“不會，我就是隨便畫畫。”她只會現代的簡筆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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